五、微醺之美與醉爛如泥
靈魂精神與酒鬼精神
網上近年來流傳一個段子:
法國人說,葡萄酒好;英國人說,威士忌好;中國人說,二鍋頭好。大家各執己見,于是找了老鼠做實驗,看看到底哪種酒好?第一只老鼠喝了葡萄酒,坐下來彈了一首鋼琴曲。第二只老鼠喝了威士忌,快活地跳起了探戈。第三只老鼠喝了二鍋頭,二話不說進廚房拎了把菜刀,氣勢洶洶地問:“草泥馬,貓呢?!”
玩笑歸玩笑,一笑而過之后總讓人痛定思痛。
麻木——這是最可怕的,酒在一定程度上變成了中華民族的麻醉劑。
酒文化一旦在精神領域上升到一定層次和程度,涉及到的必定是心理學,而且幾乎毫無偏差地反映出了民族的心理。精神需求與文化氛圍不協調不匹配,就會導致人格分裂,社會就會面臨災難,文明就會共濟失調。因此,酒文化必須利國利民,否則必禍國殃民、貽害無窮。
節制是大到民族小到個人,在自制力方面的氣節體現。
基督教文化圈的美國禁酒令,敷衍了事、不了了之;道法文化圈的中國禁酒令,一言九鼎、令行禁止;伊斯蘭教文化圈的中東國家禁酒令,防微杜漸、永絕后患。
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民族最大的敵人也是自己。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論將人格分為三個層次:本我、自我、超我。
本我是醉酒狀態,癡醉;自我是非酒狀態,禁醉;超我是熏酒狀態,陶醉。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論的三個層次描述如下:
本我即原我,是指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欲望、沖動和生命力。本我是一切心理能量之源,本我按快樂原則行事,他不會理會社會道德,外在的行為規范,他唯一的要求是獲得快樂,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標乃是求得個體的舒適,表現的是人的原始本性,生存及繁殖。它是無意識的,處于潛意識狀態,一般不被個體所覺察,只有當個體的控制能力松懈時,比如醉酒、催眠狀態或睡夢中,才會暫時出現在人的意識層面,使人覺察到。(引自百度百科“精神分析理論”)
自我,其德文原意是指“自己”,是自己可以意識到的執行思考、感覺、判斷或記憶的部分,自我的機能是尋求“本我”沖動得以滿足,而同時保護整個機體不受傷害,它遵循的是“現實原則”,為本我服務。主觀意志上不喝酒、禁酒的意識,也是自我冷靜理智的表現之一。(同上)
超我,是人格結構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它是個體在成長過程中,通過內在道德規范,內化社會及文化環境的價值觀念而形成,其機能主要在監督、批判及管束自己的行為,超我的特點是追求完美,所以它與本我一樣是非現實的,超我大部分也是無意識的。超我要求自我按社會可接受的方式去滿足本我,它遵循的是“道德原則”。(同上)
醒與醉,一念人間,一念地獄。
“麻利”與“麻醉”,“清醒”與“萎靡”,刻畫出了白酒與葡萄酒精神層面的天壤之別。白酒的精神本質是“酒鬼精神”,所以中國白酒里的“酒鬼酒”大行其道;葡萄酒的精神本質是“靈魂精神”,所以智利的葡萄酒“活靈魂”不脛而走,而且比“紅魔鬼”更勝一籌。
境界的差別
白酒往往使人悲喜交加:
悲酒——亂神作怪,鬼使神差,借酒澆愁愁更愁;
喜酒——出神入化,翩翩欲仙,酒不醉人人自醉。
《三國演義》中袁紹部下淳于瓊與眾將醉酒,導致曹軍偷襲時自己的指揮系統癱瘓,造成烏巢糧草被焚,袁軍不攻自破,曹操在糧草將盡之時,卻贏得了官渡之戰勝利。該書中因醉酒誤事的其他人就更不用多說了,這是酒鬼作祟的例子,F實中,因為羅斯人愛喝烈酒,且酗酒成風,所以他們的民航客機的機組成員常常酩酊大醉,只剩下沒喝醉的機長一人駕機飛回俄羅斯。據說在石家莊機場給了這些老毛子們一個特殊待遇,那就是機組成員落地以后禁止擅自出入機場,就是為了防止他們醉酒而影響航班飛行安全。去年,從北京返航的俄羅斯飛行員,居然將飛機開到了三環,直接威脅到了首都的空中和地面安全,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真的不認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