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由此而想到11月11-15日在瀘州舉行的中國國際詩酒文化周期間,著名表演藝術家鮑國安老師在詩酒文化“酒城論壇”上講的一個觀點:釀酒和藝術創作有著相似的規律,而好的作品帶給讀者的享受,就好似喝了一杯美酒一樣深感陶醉。
鮑老師巧用“醞釀”二字來解釋文藝創作,認為好的作品就好比按照工藝要求老老實實釀造而成的美酒,不僅工藝考究,釀酒師的靈性最是至關緊要;而敷衍或者抄襲的作品,就好比食用酒精兌了水,會遭嫌棄甚至挨罵的。
倘若我們按照鮑老師的視角,反過來用文藝創作來譬喻釀酒,那么我會發現,不同的蒸餾烈性酒,好比不同形式的藝術創作,原料不同、工藝不同、技藝不同、周期不同,釀出的美酒不同。
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生產周期幾十小時,好比一個俊發的詩人,以“快”見長,但作品需要放入橡木桶中窖藏若干年才肯拿出來與人分享。酒在橡木桶中存儲會發生蛻變,就像詩人做出了詩,而朗誦者經過二次創作而產生了新的意境。
白酒的生產周期僅入池發酵就要幾十天,然后還要不斷加入新糧、新曲,固液分離高溫蒸餾,就好比一個覃思的作者,博觀約取、厚積薄發,千錘百煉而成的作品,不管陳年儲藏多少年,酒的本味始終如一地保持著,就像詩人創作了一首詩史,朗誦者唯有遵從或接近作者的本意,才能打動聽眾。
白酒和世界上其他烈酒具有同樣的天賦,成就不同的品格。世界十大烈酒產區,每個產區風格差異的形成,還與當地的氣候、土壤、水文、生態環境密切相關,就像上天賜予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稟賦一樣,溫和的時候都能給消費者帶來歡樂的美好生活,暴戾的時候也都會給社會公眾帶來的傷害。
然而公眾以及業界的驚訝,與白酒在文化上不夠自信,在品牌塑造上生活化不足,不夠親民。相反,許多負面的印記打在了白酒身上,使人們對白酒釀造的認知,脫離了“醞釀”的本源,而掩蓋了它本該有的“詩性”,卻放大了它的“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