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執行層面,多落地
川酒有“六朵金花”,徽酒為何不能有自己的“六朵金花”?
安徽立足于淮河名酒帶,具有天然的釀造環境,同時立足于中東部,區域輻射能力強。盡管,有觀點認為,從目前以古井貢酒、口子窖、迎駕貢為代表的徽酒板塊來看,無論從市場影響力還是品牌號召力,離徽酒第三極(相比于川酒、黔酒兩極而言)的戰略目標相差甚遠,從某種程度上來看,徽酒還屬于“短小精悍型”,離“身強力壯型”有較大距離。
不過,以四家上市公司領銜的徽酒在經歷了酒業調整期后都已經開始進入復蘇狀態,古井集團已經突破70億營收規模,并開啟了“雙名酒、雙百億”的戰略規劃;迎駕貢和口子窖也都接近30億規模,迎駕重點發展白酒和飲料(水)兩大產業,著力打造百億迎駕、百億野嶺、百年品牌;金種子則開始主打“健康酒”戰略,主打產品和泰苦蕎酒也開始在各市場發力;宣酒的產品和資源持續聚焦,并逐步開始了外圍市場的拓展……
毫無疑問,徽酒版塊的影響力和重要性正在走強,而由此帶來的產業變革和行業格局也在發生變化,但需要說明的是,相比于江蘇、四川等省份來說,安徽對白酒產業的支持力度明顯不足。
無論是上文提到的《安徽省輕工業調整和振興規劃》,還是近期的《安徽省“十三五”食品產業發展規劃》,都僅僅只是一個“畫大餅而不落地”的規劃,四家白酒上市公司在各區域都是當地的重點骨干企業,卻依舊缺乏來自省級層面的產業政策支持。從這些省級文件出臺來看,甚至都沒有專門的針對酒類產業的規劃方案。
以安徽金種子酒為例,國企改革尤其是混合所有制改革對于金種子這類區域性企業來講,往往被視為企業跨越式發展的一大利器,目前汾酒、衡水老白干都在開始踐行這條路徑,但金種子在國企改革的道路上卻是一波三折:計劃引進復興集團卻“僅18天就終止”、“三報改革方案沒結果”,而政府披露的信息顯示金種子國企改革仍在職工安置階段。
有媒體報道,金種子酒一位高管私下表示,公司領導班子和幾千名員工都想改革,迫切希望改革,并一直在想辦法努力推進,近幾年做了三次改革計劃和方案,但報上去后就沒了下文。
金種子集團董事長寧中偉有時也很無奈,不是企業不愿搞資本運作,“我們想并購包括同行和跨界,手上也有一些好項目好資產,但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想做就能做的。”
所以,對于徽酒企業來說,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政策支持和政府放權,讓企業有更大的自主權和創新力,而不是定下云里霧里、紙上談兵的規劃。
記者也注意到,作為安徽省政協委員、曾任安徽古井集團董事長的余林曾呼吁,安徽要成立專門的酒類管理部門。在余林呈報給安徽省政府的文件中,明確提出,“把白酒作為安徽省經濟發展的重要支柱性產業,成為增加收入、調整結構、提升安受益于區域名酒的推動,反過來也推動著區域名酒成長為全國名酒,因此,區域板塊的發展至關重要。”
尤其對于當下,尚處于調整期的酒行業來說,作為傳統的民族產業,白酒需要的還是能夠落地的“大政策、大支持”,而不是一定要快速組建什么“大集團、大產業”,況且,有了強有力的支持后,大的產業集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