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老相傳,鬼乃人死后所化,但較之人卻多了很多超乎想象的力量,比如鬼可以飛、穿墻、隱身、會法術,甚至還可以附身于活人身上,當然這是唯心主義的論調。
其實,鬼文化發展也是與時俱進的,到了現在,鬼除了原本的意義外,更引申出了諸多的含義。比如形容某人才情怪譎資質出眾稱為鬼才;形容某個雕塑等技能精巧非人工所能為稱為鬼斧神工等等。如果將“鬼”引申到白酒行業,其首先就要提到酒鬼酒股份有限公司,原因無他,酒企里唯一帶“鬼”字的公司。
說來也巧,酒鬼酒“鬧鬼”了。
酒鬼酒“鬧鬼”
11月24日晚間,*ST酒鬼發布了最新的公告。公告中披露了“鬧鬼”事件,即公司億元資金失蹤案的最新進展:為最大限度地挽回損失,酒鬼酒供銷公司(原告)已于2015年11月23日將被告中國農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杭州華豐路支行及壽滿江、陳沛銘、羅光、唐紅星、郭賢斌起訴至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當天,公司即已收到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下達的《民事案件受理通知書》。
此“鬧鬼”事件說來話長,那是2014年1月27日發生的事件。在這一天,酒鬼酒公司發布了重大事項公告,該公司全資子公司酒鬼酒供銷公司存于中國農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杭州華豐路支行賬戶的1億元資金“憑空消失”,所謂空穴來風勢必有因,后來查明卻原來是被某些人,或可說是被犯罪嫌疑人分批轉走了。而到了2014年4月9日,酒鬼酒公司發布了2013年業績預告修正公告中又披露,此前“鬧鬼”失去的1億元,已追回涉案資金3699萬元。
在這之后的2015年5月20日,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人民檢察院以合同詐騙罪對“鬧鬼事件”的被告人壽滿江、方振、羅光、陳沛銘、唐紅星、郭賢斌提起公訴。而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也于2015年8月18日至8月21日對此起合同詐騙案進行了公開開庭審理。據檢察院指控,2013年11月至2014年1月,被告人壽滿江、羅光、陳沛銘、唐紅星、郭賢斌以非法占有為目的,與銀行工作人員勾結,用購酒存款貼息為誘餌,騙取酒鬼酒供銷公司信任,然后以盜蓋印章手段,將酒鬼酒供銷公司1億元存款非法轉出并占有。據悉,在法庭審理中被告均否認犯有檢方指控的合同詐騙罪,他們一致供認是以“購酒—借款—貼息”模式,事先與酒鬼酒公司達成的“非陽光”資金生意,自己通過項目運作在約定的期限內完全有能力歸還借款。另據11月24日晚間,*ST酒鬼發布的公告稱,目前該案仍在審理之中。
另據11月24日的公告稱,酒鬼酒供銷公司目前的主要訴訟請求包括:判令被告農行杭州華豐路支行、壽滿江、羅光、陳沛銘、唐紅星、郭賢斌連帶賠償原告經濟損失共計92477329.15萬元,以及本案的全部訴訟費用。酒鬼酒公司還強調,已于2013年對上述案件未追回資金作損失處理,本次訴訟事項對公司本期利潤或期后利潤無影響,上述訴訟事項判決并執行后如產生影響,公司將及時披露。
這起“鬧鬼”事件,雖然還沒有告一段落,但從酒鬼酒公告的披露中至少可以看出端倪,“鬼”找到了,究竟怎么“捉”,佳釀網在以后將持續關注和報道此“鬧鬼”案件的進一步進展。
白酒行業“鬧鬼”何其多
酒鬼酒這起“鬧鬼”案件,僅僅是一個個案,對整個白酒行業而言造不成多大的影響。白酒行業作為中國一大經濟支柱,其實,它經歷了很多次的“鬧鬼”。
比如多年前的“勾兌門”事件,著實令白酒行業焦頭爛額了一番,后來一探,這“鬼”原來是白酒行業“公開的秘密”;比如最近幾年紅的發紫的“年份酒”,到頭來這個“鬼”,卻大多是幾滴陳年基酒在“作祟”;比如“敵敵畏”,根本是去除害蟲的藥劑,卻不想此“鬼”早滲透到了白酒中,還在“美滋滋”的“幽蕩”;又比如“甜蜜素”,這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小鬼”,近年來卻時不時的出來刷一下自己的存在,鬧一下“鬼”;再比如當年的“塑化劑”事件,這個“鬼”可謂是白酒行業迄今為止出現的最大一個“鬼”。當時,這個“鬼”自酒鬼酒破空而出,其后瞬間充斥到了整個白酒行業。至此,將白酒股市“攪動”的天翻地覆,而酒鬼酒也因此番“鬧鬼”瀕臨退市,所幸后來中糧的適時出現,將“鬼”擒住,扭轉了酒鬼酒的頹勢,以致今年酒鬼酒終于扭虧為盈,前三季度實現凈利潤6101.33萬元,同比增加了180.25%。
白酒行業經歷了這么多的“鬼”,無論是“勾兌門”、“年份酒”,還是“敵敵畏” 、“甜蜜素”,亦或是“塑化劑”,那么下一個“鬼”會是什么樣子呢?
在白酒行業深度調整的今天,我們不愿再有“鬼”出來“攪局”,但愿“鬼鬼”靠邊,莫要再將白酒行業“鬧”的烏煙瘴氣,也莫要再次的出來“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