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2日,對于白酒上市公司金徽酒來說無疑是一個黑色“星期五”。早晨開盤不到半個小時,金徽酒直接跌停。這一切源于某經濟類媒體的一篇報道,按照這篇報道,金徽酒涉嫌上市業績造假。
作為酒類行業主流媒體《華夏酒報》記者,筆者自然特別關注事件的發展動向。其實,無論是困境還是逆境,無論是過去的“黃金十年”還是當下的行業深度調整期,整個白酒行業面對的質疑與不滿甚至聲討和詰難似乎一直沒有停歇。從之前的“白酒護肝論”到后來的“酒精勾調”還有曾經紛紛揚揚的“塑化劑”風波,正所謂,“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君不見,有些曾經“義正言辭”的媒體已經煙消云散,甚至大佬級媒體人也因此鋃鐺入獄,那個一手炮制“塑化劑”事件的“大炮專家”董金獅也因敲詐勒索企業而被一審判處有期徒刑14年。
所以,盡管這次來自西北邊陲的名酒企業金徽酒看起來是“攤上事”了,但筆者相信,只要坦誠應對,做好企業的本職工作,一切的質疑和詰難也都會煙消云散。
對于該經濟類媒體報道的真實性與否,筆者不敢妄加評判,事實真相自有證監會來調查。筆者只想站在酒類專業媒體的角度,談談對此事的一點看法。
首先看,該經濟類媒體關注的點在于金徽酒的銷售額。金徽酒2016年年報顯示,全年實現營收12.77 億元,同增8.02%;2011——2015年,金徽酒分別實現銷售收入6.86億元、9.75億元、10.93億元、10.12億元、11.82億元,可以說連年增長。
但是該經濟類媒體認為,“為金徽酒貢獻主要營收的9家歷年前五大客戶(其實只占金徽酒2016年銷售收入的15.62%),其納稅銷售收入,不僅與金徽酒公示的數據有明顯的出入,部分客戶的年檢審計營收數據亦與披露數據不符。”
事實上,上述媒體所調研的幾家公司客戶數據僅僅是來自于“納稅證明”——而因為所屬區域稅收優惠政策不同、統計口徑不同以及零售和團購的銷售模式不同都會直接影響到最終的銷售規模。
也就說,這種簡單的“由稅收倒推銷售額”的計算方式并不科學,也有失公允。
眾所周知,甘肅雖然屬于西部經濟欠發達地區,但酒風彪悍,每年的白酒飲用量很大。據中國酒業協會統計數據,2015年甘肅省白酒銷售額為25.1億元,白酒消費額更是遠在這個數字之上。金徽酒是甘肅白酒市場第一品牌,甘肅又是金徽酒最重要的根據地市場。而據該媒體調查,“金徽酒歷年6家前五大客戶中有的客戶一年銷售收入才50萬元左右”。如果這樣,金徽酒造假的手段是不是也太拙劣了吧!金徽酒多年來采取深度合作共贏、廠商共建市場的形式所打造的“千店網絡工程”和“金網工程”豈不都成了“豆腐渣工程”?金徽酒真的連個像樣的規模經銷商都拿不出手嗎?
或許,作為2016年才上市的白酒行業“最年輕”上市公司,在部分銷售數據信息的披露層面還不夠完善,但也得益于媒體的監督和輿論的質疑才使得企業逐步走向規范和成熟。
現在看,2012年古井貢酒的“勾兌門”事件、酒鬼酒的“塑化劑”事件以及2014年的年份酒事件,都對部分企業和整個行業產生了深遠影響,卻也無一例外地推進了整個行業的健康前行。
法國唯物主義哲學家狄德羅說過一句話,質疑是邁向哲理的第一步。套用在酒行業,針對金徽酒的這場質疑也可以被視作一股推動企業前行的動力,行業和企業的每一次自我修復和改建,均免不了質疑的推動力。作為酒類行業主流媒體的責任則是引導積極健康的白酒消費文化、弘揚酒行業的正能量,同時引導輿論去關心和愛護民族產業也是最能代表中國文明和文化的實體產業。
這次事件也再次教育了白酒企業和廣大投資者。對于白酒企業,一方面要重視信息披露工作的規范和媒體關系的維護,另一方面,當遭遇此類事件之時,更應積極回應,還原事實真相。而對于廣大投資者來說,則更應保持理性,辨別真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切讓事實說話。
我們堅信:只有不畏質疑、不懼挑戰的行業,才是一個有希望的行業;只有敢于直面困境、砥礪前行的企業,才是一個有未來的企業。